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家中的年味腐蚀人心

太过舒适的地方待久了,就会觉得整个人变得懒洋洋的,家中的年味会腐蚀我的意志。

以至于明明到了上班的日子,整个人还是懵的。

 

腊月三十,庚子年的最后一天上午,太阳晒得整个人懒洋洋的。

 

看着家门口空出来的旱田,灵机一动,叫上八岁的堂弟,拿着锄头、柴火跟红薯,跑到田里搞点烤红薯吃。

 

 

鼓捣了大半个小时,烤好了两个红薯,孝敬给了他妈和我妈,我俩虽然没吃上,可也很高兴。

 

炮竹声中一岁除,家家户户入屠苏。

 

我妈准备了一大桌团年饭,很丰盛,每年最开心的莫过于吃我妈煮的饭。

 

 

吃完团年饭照例是要去祭拜祖先的,我们那儿称之为“上灯亮”。

 

吃团年饭的时候,八岁的堂弟就一直吵着要去“看坟墓”,纠正了很多次也纠正不过来,只能由着他。

 

吃团年饭的时候,跟幺爸喝了两口酒,太久没喝酒,倒的一大杯白酒喝了两口酒放下了,家人面前,不用勉强自己,很舒服。

 

吃过饭,带上香烛冥币,告慰祖先的在天之灵,让他们放心,后辈们都过得平安幸福。

 

今年难得一家人一起去上灯亮。

 

一行六人,我爸妈、我幺爸幺婶加我弟和我,爷爷奶奶年纪大了,不便出行,这个传统便交到了我们手里。

 

当初我像我弟那么小的时候,也是我幺爸带着我去上灯亮。

 

现在轮到我带着他儿子了,时间如白马过隙,真的是稍纵即逝。

 

回来的路上,看着家里的大好山川,突然想到初中的时候,曾和表哥两个吹牛,说长大了要给这些山推平了建大厦,现在想来还觉得这一幕如在眼前。

 

 

舅舅家的房子修了大半年了,终于在年前完工,可惜表哥在建始医院上班,也只能偶尔调休能回来住一晚。

 

 

这房子在我们那儿也算是地标性建筑了吧,特别喜欢他家的沙发,又大又软,特意躺了一会儿。

 

哎,金窝窝银窝窝,还是喜欢自家的狗窝窝。

 

大年初一,亲戚们来家里给爷爷奶奶拜年。

 

吃完中饭,长辈们跑去打牌,我们几个小辈约了一起跑去附近水库钓鱼。

 

鱼竿不够用,只能用竹竿代替一下了。

 

             

 

表姐的女儿独自一人玩水潭跟泥巴,小小的水潭被她弄干了。

 

忙活了好几个小时,钓上来了六条鲫鱼。

 

回到家给鱼杀了处理干净,用拇指粗的竹子串了,刷上佐料,在篝火里烧烤。

 

幺爸是个急性子,篝火燃起来就拿着鱼往火里面伸,熊熊大火中,四条鱼掉在了地上。

 

二姑爹吃了一口捡起来的鱼,熟是熟了,就是满嘴的沙子。

 

他们几个长辈迫不急待拿了四条跑去喝酒了,我跟我姐还有姐夫弄了竹子搭了架子慢慢用炭火烤。

 

味道甩出前面四条几条街,我们几个吃得津津有味。

 

吃完鱼给堂弟过八岁生日,他悄悄告诉我他许了个愿,希望今年期末考试可以考一百分,看来去年没考到一百分让他耿耿于怀。

 

小孩子的幸福真的很简单,不像大人的,永远和钱相关。

 

 

初二,在大姑妈跟二姑妈家拜年。

 

多年没玩的“地老鼠”、“摔炮儿”玩到手软,然后去村委会的篮球场、羽毛球场玩了大半天,整个人快累瘫,不提也罢。

 

初三,去小姑妈家拜年,然后去了大姨家里。

 

幺爸幺婶带着堂弟去给幺婶老爸拜年,没了堂弟活跃气氛,感觉冷清很多。

 

初四,妈妈这边的亲戚来家里玩。

 

我跟表哥闲不住,叫上两个表妹开车去恩施城里玩密室逃脱跟看电影。

 

 

女孩子的车打扮得确实漂亮,一眼就能看出来车主性别。

 

 

大年初四,并不是每个密室场子都开着,最火的那个得第二天才开门营业,最后只能退而求其次,选了第九街区。

 

血祭这个剧本当天只有最后一场,已经有六个朋友在等着拼场。

 

人太多,每次单人惩罚的时候都好几个人去,趣味少了许多。

 

最后一个关卡,十个人没一个人认真听画外音,下意识按照台词做了,独独忽略了“不要相信她的话”这七个字,最后挑战失败,身为千叶家族的我,终究没能活过四十岁,可气!

 

玩完密室,本想去看李焕英,没想到好几个影院全都爆满,根本买不到票,无奈看了唐三。

 

看完电影,在二舅妈家吃了一餐,三人打道回府,将千癸丢在了她家。

 

初五,幺爸开车回来接我,一行四人开车回上海。

 

成年人的世界好像永远聚少离多。

 

其实要是没有那么多的期待,在老家找一份工作,每天陪着家人,也挺好,在外面好像也没混出什么名堂,可就是不愿意待在老家,你们说这是不是贱?

 

我们都在黑暗中寻找光明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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